对于池彻摸脑袋不如摸腿更礼貌的歪理,白榆最终还是没有去分辨。
两人坐在阳台看外面暴雨倾盆。
很快,外卖送达。
池彻点的是干锅鸡翅,搭配店里自制的冰米酒滋味不错。
“这是什么?豆奶吗?”
看到没有商标的透明玻璃罐子里装着白色液体,白榆有些好奇。
“米酒,这家店老板自己酿的,我在店里喝过还挺不错。”
“是米酒啊。”
白榆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还记得以前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回乡下祭祖,晚上吃饭我喝了一碗甜米酒,在村子里追着月亮说要吃了它,奶奶追都追不上。”
池彻乐了,没想到幼年小树苗还有那样的一面。
“放心吧!这个米酒的度数很低,保证你不会跑出去追月亮的。”
接过池彻倒的米酒尝了尝,白榆发现滋味很特别。
甜丝丝的,带着淡淡的酒香。
电视里放着节目,两人边吃边聊。
从小树苗的童年聊到池彻的过往,渐渐的又聊到了竹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