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给叫出来应该不是为了在这里夸夸其谈的吧,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未免也有些太过于无聊了。”
陈树生相当无礼的打断了对方,但对面的军官却也并没有因此而动怒,毕竟双方的最终目标都是干掉对方,有礼一些还是无礼一些都没有多大的差别。
“当然,我来这里是为了能够满足我的遗憾,两个月前我将我的香烟作为押注赌我的部队是第一个抵达红场的队伍。”对方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遗憾。
“哼,我也赌了。我赌我还有我身边的这位将会第一个抵达柏林并且将会是第一个在你们的国会大厦上插旗的人。”
与在战场上的情况是一样的,双方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剑拔弩张的气势并不会因为周围周围的极寒而有任何的降低,相反还在急速升温。
“那这样说来看来我们的目标是还是很一致的……”
对方并没有因为陈树生的话语而感到有任何的恼怒,毕竟在他看来面前这位是位纯粹的战士一位不可用其他杂质去玷污的军人。
“只可惜,我们彼此之间都很难见到那一刻了。”对方那位长官语气当中满是遗憾,但陈树生在听了之后就只有想要现在就拔枪将这家伙给毙了的冲动。
但可惜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自己也处在对方狙击手的瞄准范围之内,而且周围全都是开阔地没有任何可以躲藏起来的地方,而且就算是自己能够活着回去但伊凡可做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