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薪田县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都不知道我出来好久了。”张叫花往外面看了一眼,发现依然是春天。季节变换,自己竟然毫无所知。心中急切,爹娘怕是要急死了。
“现在是九九年阳历四月十六日。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刘兆东关切地问道。
张观雨也非常好奇,张叫花之前的那种状态,他只是听师父说起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我是九八年九月开学之后出来的,到了山里就没有了一点记忆了。难道我已经出来了八个多月了么?”张叫**里很急,自己出来这么久,父母肯定急得半死,多半是全中国找自己。心里想着,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唉。修道之人,迟早要斩断凡根。修道之人,终成不朽,俗世的亲情、爱情,将来都是过眼云烟。你再执着,也无济于事。”张观雨老神在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