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街坊对这声音已经非常熟悉,只是这一阵,自从那个小南蛮回家之后,这种声音已经很久没听见过了。张叫花回来的时候,街坊们是看见的。所以即便这声音惊扰了他们的早晨春梦,他们也只是笑了笑,那胖子着实得好好操练操练。
张叫花倒是没有动手,但是肥猫很不客气地将无缘的被子掀开,胖猴又跑过去,舀了一勺水直接泼在吴缘的身上。虽然这是夏天,天气比较炎热,大清早地被人泼了一勺水,结果只有一个,立即清醒了过来。
不过吴缘醒过来的时候,受了一点小惊吓,一张血盆大嘴正张大了对着他的脸,嘴里似乎还有垂涎低落。吴缘出惊天动地地一声惨呼。吴缘最怕狗了,小时候曾经被一条狗追着咬过屁股,从那个时候开始,吴缘就开始怕狗。
吴缘穿着个大裤衩哭丧着就往外面跑,“狗,狗!救命,救命啊!”
张叫花却站在门外笑嘻嘻地看着吴缘,“胖子,你可起得真早啊?”
“狗,狗,好大一条狗!”因为高度紧张,吴缘根本就没看到肥猫与胖猴,更没有注意到他自己此时的丑态,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年轻人活力旺盛,大裤衩还搭了一个大帐篷,这胖子的本钱还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