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只是挪用,并没有给军统和炼油厂带去损失,相反还增加了收入,即便是查出,最多也就是撤职查办。”罗耀道。
“攸宁,你想的太简单了,戴先生就是想找一个借口,无论我有没有犯错,他都会重办的,这一次,我怕是躲不过去了。”余杰说道,“军统可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这一点你很清楚。”
“老师,您为何要这么做,其实您缺钱花的话,跟我说一声,没必要这样授人以柄,如果您想做点儿生意,没有本钱,也可以跟我说,学生的钱,也是老师您的。”罗耀当然明白,问道。
“你的钱从哪里来的,也是你辛苦挣来的,拿命换来的。”余杰淡然一笑,“我这做老师的能用学生的钱,那不是让人耻笑?”
一种作为老师的清高,以及拉不下脸的自尊。
“这又什么耻笑的,就当是学生的投资,您帮学生挣钱,自己拿干股分红,这有何不可?”罗耀道。
余杰闻言,一下子愣住了。
对呀,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炼油厂这点儿购买生产物资的经费虽说有不少,可他也不敢全部挪用,这账上肯定是要留钱的,十万块,他能挪用两三万就不错了。
罗耀这边的钱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完全不必担心被发现后被追究。
虽然他并不太清楚罗耀家底有多少,但是从他跟沈彧的联系中,他多少也听沈彧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