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府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家既然找上门了,就没必要质疑什么,只点头应了声好,就跟着进去了。
一路上看到的钟府情形也有些异常,发现今天似乎格外肃静。
走了一阵,发现竟然是去自己所在的东院,他忍不住问了句, “哪位贵客在等我?”
唐布兰: “见到了自会知道。”
好吧,庾庆只好作罢。
到了东院,只见门口守着灰衣人,而厅堂门口又有一位老熟人等着,正是徐觉宁。
人到了,徐觉宁只是微微点头致意,没有跟进去的意思。
唐布兰也就是把人送到了门口而已,她自己也没有进去,与徐觉宁分站左右守在了厅堂门口。
庾庆也看到了厅内席台上坐着的一个男人,穿着典型的司南府的灰衣。
表面上像普通来岁的样子,长发后披,脑门光亮,发际线后退的厉害,胡须刮的干净,整个人看起来很干净,样貌倒是长的蛮敦厚的样子。
男人在那玩弄厅内的棋盘,执黑白,在自己跟自己下棋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