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吴还是保持住了基本的礼貌,只是向勾逸亡轻轻摇头:
“世界可能是个游戏的事,不是几乎没办法证伪的?就像‘缸中之脑’那样,谁也没办法证明自己是不是一个被操纵一切感知,泡在药罐子中的大脑。”
“我知道!”勾逸亡挥了挥手,又狠狠擦了擦眼睛:
“我喜欢游戏,这种概念我当然熟得不能再熟!我是为我创造的文明而难过没错,我是,我是……”
勾逸亡笑了下,笑中藏着疯意,也有因为记忆缺失和逻辑与眼前事实暂不相通的莫名,却有一种更加无法言说的豪迈:
“我也是相信的,我创造的陶沃姆,可不会因为这个世界是一场游戏这种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就被击垮!”
“而我的长相就是证据!”
左吴歪头:“长相?”
勾逸亡长得是个颇为帅气的中年男人形象,帅的没什么特点,在影视剧中一抓一大把,像千篇一律的模板。
“是的,长相;”勾逸亡拍了拍他自己的脸颊:“我能认识到我在诸多神灵中算是无比弱小,失去陶沃姆之杖后甚至只能依附于某些个政权;”
“可咱能屈能伸嘛!”
“我当前的外貌便是模彷星海联盟所颁布的标准人类模板而成——陶沃姆人和我本不长这样。你们知道的,我在虚空外边不怎么清醒,这可花费了我相当多的精力。”
“可做成的好处也多多,至少不保持异形之姿,让我融入星海联盟的过程少了许多难度。”
说着,勾逸亡将捧着自己脸的双手拿下,自豪的语气中多了那么一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