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长身而起,扭了扭脖子,‘沾’在身上的飞鸟飞入了空中,很快消失在了原地,他抖了抖自己的衣袍,甩甩头发,顺滑的就像是刚刚洗了一样。
“还是有礼貌的,没有在我身上制造垃圾。”
抻着懒腰,走到两人面前,宛如刚刚睡醒一样,“我入定多长时间了?”
“大哥哥,你都在那盘坐了一年了,你身体没事吧?”
曹安笑了笑,“你觉得孩子在自己母亲的肚子里安安静静待上一年身体会不会有事?”
“我听别说都是十月怀胎,这都将近一年了,就是因为怀胎十月,孩子才能得好好的,全须全尾,那肯定是不会有事了,而且还有好处。”李兜儿勉强用他不太健全的知识理解了其中的道理,等待着曹安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