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伸手摘过一颗果子,舒展四肢,躺在粗壮的树枝上,用袖子擦了擦果皮表面,随即张嘴“啊呜”咬了下去。
口中瞬间被甜甜的果肉和凉爽的汁水充满,钟文只觉精神一振,沮丧的心情瞬间缓解了不少。
过了片刻,见他躺着一动不动,似乎构不成什么威胁,身旁几棵树上的小鸟便纷纷归位,重新叽叽喳喳地聊起天来。
“这只两脚兽好奇怪,没有翅膀,竟然能在天上飞?”只听一只小鸟对另一只说道。
“这些两脚兽可恶得紧,我有不少朋友都被他们抓走了。”另一只小鸟说道,“还是小心点好,别靠它太近了。”
“怕什么,两脚兽又不会飞。”先前一只小鸟道。
“你的脑子怕是不太好……”另一只小鸟无语道,“刚才还说过它会飞……”
“我说的是其他那些两脚兽。”先前的小鸟辩解道,“两脚兽我见得多了,能飞的也就这一只,或许它是我们的同类,只不过长得有点像两脚兽。”
“哪有长成这样的同类?”另一只小鸟不以为然道,“又大又丑,肯定找不到伴侣,注定要孤独一生,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