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说？”
顾天菜面不改色，淡淡地笑道。
“如今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伊莉雅叹了口气道，“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金耀皇宫，还可以瞒过我的感知来到这里，若是没有魂相境圆满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那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顾天菜眸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言语之中竟然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就仿佛在欣喜子女的成长一般，“也终于长大了啊。”
伊莉雅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如今身为金耀皇帝，身份更为尊贵，若是换作旁人敢这样跟她说话，怕是早就被一巴掌扇出殿外。
可这些话从顾大厨嘴里说出来，她却不知为何，丝毫不觉生气，反而感到很是温暖，很是亲切。
“顾大厨。”
她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你是混沌境域主么？”
“我不是混沌境，更不是什么域主。”
顾大厨呵呵笑道，“不过寻常混沌境，倒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我。”
“这么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