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有一点让李闯很疑惑。
战报中说，清军使用了很古老的投石机向兰芳战舰抛射了一罐一罐的动物血液，不知道他们是要干什么。
李闯非常疑惑，与部下们商议此事，大家一起头脑风暴，但是依然没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一天以后，李闯得到了一个很让他无语的消息。
经过对大沽入海口之战俘获的清军士兵的审讯，已经确定了清军抛射血液的原因了。
据说，这是一种破除妖术的办法。
清军方面似乎接到了京师那边皇帝颁布的旨意，大概内容是说兰芳军队之所以炮火猛烈，是因为使用了妖术。
而要破除这种妖术，让兰芳军队的火力不再猛烈，就需要使用传统意义上具备这种能力的黑狗血和公鸡血，从而使得兰芳军队的火器恢复到和清军一個水平上，然后再用清军的优势兵力压垮兰芳军队。
而且目前似乎在清帝国那边，兰芳不是被称作“兰芳共和国”，而是被称作“兰芳妖国”。
确定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之后，李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们懂不懂火器？知不知道什么叫民安式击发枪？知不知道什么叫火帽和击锤？知不知道我们为了改进火器的威力投入了多少钱？
大总统为了这些东西花了多少心思？我看着都心疼！好不容易有了成果，怎么在他们嘴里成了妖术？我们全都成了妖怪？”
然后对着一样感到十分无语的部下们，李闯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看到了没？大总统说的多对？不懂科学，就会被玄学欺骗，把明明白白的科学道理变成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的鬼话，什么都是妖术，这不是最大的笑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