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整个团队渐渐做大了之后,才慢慢有了这些分工,最早,咱们都是打仗的,谁手下没几条人命,谁还没见过血呢?这些都不重要,都是小事。”
赵长安这么一说,罗伯斯庇尔等人也意识到他们双方其实不一样。
虽然大家都是朝着共和的道路在努力,但是赵学宁的团队是正儿八经从血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每个人不仅嘴上功夫很利索,手上功夫也很硬核,能文能武能吃能扛。
与赵学宁的团队相比,罗伯斯庇尔就意识到自己和身边这帮同伴大部分都是文化人出身,都是嘴炮,嘴上功夫非常狠,但是论到打仗这种硬核功夫,他们还真不太懂。
之前也没有什么造反经验,没有了解到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個道理,没有实现培养自己的军事武装力量。
所以他们才不得不依靠那些旧军官和旧军队来应付眼前的危局。
可这样一来,军队的忠诚度就不好说了,可能前一秒还在听从着共和国政府的命令,下一秒就倒戈了,又去做保王党了,而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当然赵长安也没有过于深入这个话题。
注意到现场略有些尴尬的氛围之后,他就直接跳转了话题,开始讨论起了共和。
他说自己曾经生过很严重的病,病休过好几年,在那几年没有上战场的日子里,他就用看书学习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