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必摄也明白过来道:「就劳烦爱卿与孛端察儿再度联系,威逼之余,可以告诉他。跟着罗幼度,他最多就是一部落的族长,永远是人家的狗。但他只要助我打赢此战,漠北就是他的。
赵匡义提醒道:「乙郎君与孛端察儿接触的时候千万小心,中原的武德司特别厉害,莫要让他们察觉出端倪。」
乙凛微微作揖,表示明白,告辞离去。
赵匡义又与耶律必摄商讨了布防的事情。
赵匡义的军事理论知识尤其扎实,再度将耶律必摄说得心服口服。
走出上京皇宫,赵匡义看着大街上闷头而行的契丹贵族,心中也是一片凄凉。
他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契丹已经无力回天,也不是不明白留在上京,有很大可能会陪着这群蛮夷一同殉葬。
只是除了留下来,还能去哪?
正如他对耶律必摄说的那样,人人都可能降,唯独他不可能。
漫不经心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转角处却见一辆豪华的马车从身旁掠过,在一栋雄伟的府邸面前停了下来。
一个青衫文士走下了马车,他四五十许的年纪,气度非凡。
一位身着蟒袍的契丹男子恭敬的对着青衫文士行礼问好,将他请进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