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状头,唐状头,大事不好了!”
一众人等兴高采烈的喝着酒,聊着天,就有一个仆人火急火燎的赶上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郎君,唐状头,大事不好,宫内传来消息,有一队宫使正赶来,要把唐状头,唐状头……”
“把唐状头怎地?那干嘛?你快说啊,愣在那干嘛?”瞧这仆人期期艾艾的模样,李淮都快被急死了,连忙呵斥道。
“把唐状头,送去蚕室!”仆人连忙说道,然后就低下头,不敢言语。
何为蚕室,不过是阉割之房的雅称罢了,这岂不是说,堂堂的进士科状头,竟然会被阉割?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这,这,简直就是有辱斯文,自儒学大昌以来,从未见过如此之事!”年轻气盛的范棣瞬间气急,连忙骂了起来,不过读书人,有些词穷,反反复复不过是奇耻大辱,有辱斯文等字眼。
“那,我等进士科的人?”同等进士科的张宪,有些犹豫,期待中又带了点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