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您的郑府的郎君要见您!”这仆人气喘吁吁,连忙回答道。
“郑兄怎么来了?”这青年听到这里,将茶杯放了下来,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说着“难道郑府又有什么想法不成?”
虽然他诗书传家,但吴家早已经家势中洛,数百亩地,温饱之余,勉强立足于朗州,只能供养他一个人读书。
郑府则不然,在朗州城外良田数千亩,城中的商铺也是十间,家中有一人在刺史府为佐吏,还有一人在外当县丞,比不足,比下有余,消息灵通许多。
吴良辰穿着便服,神情悠闲,眸子中带着幽光,听完了仆的禀报,他沉吟片刻,就站起了身,说着“我这就去!”走出几步,又回头,对那仆人说着“你以后改改急躁的性子,这才多大点的事。”
仆人忙陪起笑脸,说着“是,是,小的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