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识时务,陛下又岂会亏待于你?”张维卿面对恭维的鄂州刺史,笑着说道:“这兵我带走一半,使君也与我一起去金陵,升官乃是必然的。”
“下官走了,这鄂州该如何是好?”鄂州刺史瞬间懵了,他犹豫地说道。
“这不是有司马吗?让司马代理刺史!”张维卿大大咧咧地说道,让落魄模样的司马为之大喜,其余的官吏则满脸的失望。
他这样办,也是有道理的,自唐以来,司马一直是无权无势,乃是贬官落魄者的必要安置所在,比如,白居易的“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就是如此,感怀身受。
如此一来,骤然登高位的司马,根基不劳,必然依赖于他,而刺史留下的旧官又会不服,从而形成制衡,暂时稳定下来。
粗粗的解决一番,再洗刷明面一些顽固者,带着刺史以及一众军中的校尉等,张维卿就离开了鄂州,这只是他的第一站罢了。
随后,他来到了江州,也就是后世的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