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些幸灾乐祸的两位皇子顿时神色惨然,一脸乞求地望向李钦载。
李钦载不为所动,环视众人道:“我记得成绩最末一名是韩尚书的孙儿?明年开春他就不必来了, 末位淘汰制, 说话算话。”
李素节小心翼翼道:“韩尚书听说他家孙儿是最末一名, 已将他揍得卧床不起,实在无法向先生道贺……”
李钦载点点头,伤情最严重的契苾贞却突然咧嘴一笑, 然后痛得直吸凉气。
“他舅子的!原来我不是最惨的那个!哈哈!嘶——”
众纨绔闻言,转念一想, 挨揍归挨揍, 自己确实不是最惨的, 既没被揍得最惨,也不会被开除, 于是众人纷纷幸灾乐祸起来。
李钦载暗暗摇头,这群混账岂止是混账,简直是败类。
李素节这时想起了什么, 于是躬身行揖道:“弟子恭贺先生封爵, 先生学问通天, 封爵正得其彰。”
众人一齐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