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讷哼了一声,道:“许敬宗已年迈,估摸过不了几年便要致仕告老了,真以为我傻啊?就是看他许家没几年风光了,我才敢揍他。”
挺起胸膛,薛讷骄傲地道:“而我爹,如今正是鼎盛之年,薛家未来必蒸蒸日上,风头盖过他许家是迟早的事。”
“坑爹的事干得如此理直气壮,你真是你爹的好犬子,”李钦载想了想,道:“你希望我如何帮你?”
薛讷不假思索地道:“把许彦伯叫出来,景初兄大展神威,帮我揍他个半身不遂,一辈子只能瘫在床上。”
李钦载无语地道:“再过两日我便要大婚了,大婚之前你叫我废了右相的孙子?”
薛讷想了想,觉得也对,于是道:“那算了,不是啥不共戴天旳仇,愚弟亲自动手便是。”
李钦载叹道:“为何你每次遇到事情总想着用拳头解决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