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放下了酒壶,眼睛不由自主朝堂外瞥了瞥。
这时候应该叫一队刀斧手埋伏在廊下,李义府的解释若不能让他满意,立马摔杯为号,冲进来把他剁成狗肉之酱,就很应景。
最好再叫一个项庄进来舞剑,扭胯劈叉什么的,吓唬吓唬他,让这老货的狗嘴说话前先想清楚,怎样才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
“说吧,我等着呢。”李钦载皮笑肉不笑地道。
李义府先将李钦载手里的银壶夺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觉得离李钦载有点近,于是索性把它握在手里,后退两步。
“李县伯恕罪,老夫也是逼不得已,令堂兄李敬业入狱是老夫布的局,这个局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