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气笑了:“你就嘴硬吧,昨日你干了什么,不需要朕提醒你了吧?景教杨树恩一早求见朕,跪在朕面前声泪俱下,说你包庇景教叛徒,失行丧德,对景教恶意启衅……”
说着李治顿了顿,道:“杨树恩说归说,朕听归听,总觉得有添油加醋的嫌疑,朕从不偏听偏信,所以朕今日急召你回京,想听听你的解释。”
李钦载叹了口气,无奈地道:“陛下,杨树恩所言,大多属实。”
李治一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缓缓道:“景初,朕与你相识数年,你不是那种横行跋扈的人,……咳,或许以前是,但朕认识你以后,从未见过你跋扈的一面,今日为何如此?”
李钦载神情犹豫。
新粮种的事,按说此刻应该完完整整说出来,安李治的心的同时,也让他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