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却浑然不顾刘仁轨的怨气,环顾屋子四周啧啧摇头:“贵府难道刚被盗匪洗劫过?”
刘仁轨一呆:“啥意思?”
“家徒四壁啊,连条看门的狗都没有,您这官儿当的太失败了,放眼望去一片荒芜,真应该把我爷爷叫来,让他看看昔日的政敌混得何等的落魄,啥仇都报了。”
李钦载敢对天发誓,这次真不是自己嘴贱,刘仁轨的家是真的穷,穷得叮当响的那种。
一套二进的老宅子,家里唯一的下人就是那位老得快走不动路的管家,屋子里倒是整洁,可是墙壁上光秃秃的啥摆设都没有,蒲团和矮桌也是破破烂烂的,桌上一只陶碗还豁了个口子。
贼进了门都会红着眼眶默默留下两文钱再走。
清官,绝对意义上的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