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过去了这么久,只要一听到下水道三个字,权万纪还是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无他,当初的回忆实在是太惨痛了,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哪怕是在环卫院干了这么久,依旧没有扫平当年在下水道时对权万纪造成的心理阴影。
等到李象回到京兆府的时候,恰好就听说了这件事。
没奈何,倒也不是大家想打小报告,而是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能隐瞒李象这个京兆尹。
“竟有此等事?”李象不禁就乐出了声。
这年头的大唐,可谓是极度自信,而且无论是国家实力,还是国家地位,都匹配得上这份自信。
不就是给外邦使节打了一顿嘛,这还算事儿?
什么友邦惊诧,统统不存在。
大唐可以指着法兰克王国说你群魔乱舞,而不会被一群殖人阴阳怪气说你要包容。
走到正堂之后,李象吩咐道:“去,把纥干承基还有张思政给孤叫来。”
不多时,二人便飞速赶来。
看到李象坐在上首,俩人都有点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