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错了,陈先生,我错了。”
刚刚战斗一场,杨修本就虚弱,被“电影”里血淋淋的一幕,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杨修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他甚至能听到“电影”里,吴佳俊颈动脉被捅破,滋滋冒血的声音,不,血是飙出来的。
别说杨修怕,独狼手里沾过血的猛人都怕。
“哦?错了?你哪儿错了啊?”
陈平安故作不明,饶有兴致问道。
“我,我不该利用吴家的力量来对付你,对不起,对不起……”
杨修脑袋哐哐撞地,脑门迅速红肿起来。
此刻,杨修哪里还有船王的风采?卑微、狼狈,如同街边野狗。
“船王啊船王,你让我很难做啊。”
陈平安面露难色,“背地里捅刀子下黑手,咬牙切齿;现在就像是一条丧家犬跪在地上,你的傲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