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在他看来,若人的命运真的可以被什么东西提前安排,那才是怪事才对。
不过有一说一,这魔剑醉月确实挺帅的。
张泽看着一身黑衣,个子好像比相识时高了一些,统御着数把飞剑,一副酒剑仙模样的小师妹。
回想起往日种种,忽然有种女儿长大的感觉。
这念头一起,张泽看向陈沁的表情也愈发的慈祥,同时心里也开始膈应起那骑着鬼火的黄毛来。
直到他想起自己就是那个黄毛.
张泽被自己膈应了一下,而也正是这一分神的功夫,张泽脚步慢了半分,他一时不察,头顶的斗笠被小师妹一剑给捅了下去。
“好!”不知是谁,在看台上叫了声好。
解说台那边的声音也一刻未停,开始给这个小小的表演失误编起了故事。
不过解说的却不是六宗的长老,而是把千机镇撂地说对口相声的那两个哥们给请了过来。
长老们或许专业水平过硬,但口条却大多不行,而且在这充当解说,也显得有失身份。
所以术业有专攻,这种露脸现眼的事还是需要专业的人来。
这两个胖子在那叨叨个不停,和报菜名一样念着他们瞎编的招式,时不时还聊些平日里的趣闻,然后互相贬低一下对方,最后再把话题给扯回来。
“我说孙哥,你当年四败女人的事.”
“好啦,你不要说啦,让我们来聊比赛。黄哥你觉得谁会赢。”
“当然是陈师妹咯,斗笠都被打下来了,飞剑骑脸怎么输嘛,你告诉我。”
“呵,不一定哦,要不我们现在来赌一把。”
“赌就赌嘛,谁怕谁”
场中。
玩够了的陈沁身心舒畅。她抬手把飞剑收了回来,然后对张泽郑重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