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懂了吧,府君大人最恨两件事。”
“一是说他瞎,二是说他.”
宋溢话未说完,一个喝茶的盖碗便啪的一下砸到了他的头上。
宋溢捂着头,就见那位刘道子,刘府君正在门口看着他们二人,“年纪大,手滑了,你没伤到吧。”
“‘托’您的福,没伤到”
宋溢话还是没说完,就又挨了一盖碗。
“老夫手又滑了,没伤到吧?”刘道子直了直背,看着宋溢笑道。
他手中的盖碗好似无穷无尽,也不知是从哪里摸出来的。
王山看着刘道子手中的盖碗,这时已经明白了刚刚宋溢话中的含义。
这老登如此记仇,而刚刚那喂牛的小内侍竟敢那般作态,加之这刘道子的青牛也看起来和那小内侍很熟一样。
怕不是那小内侍就是刘道子的心腹。
这汴京的水可真深啊。
王山想到此处,便低下头不言不语,不想去触刘道子的霉头。
刘道子见二人模样,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中。
“进来。”
等三人在屋中坐定,刘道子又和没事人一样问道,“城中现在情况如何?”
见谈正事,王山正色道。
“回府君,城中东南两处坊市已彻底损毁,死伤还在统计,皇城东南浣衣局那里也被波及,不过损伤不大。
“几位君侯已经带人接管了现场,之后的事,我便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