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些棉花得值多少钱,单是棉花票就不好搞。
谁家做件棉袄不是好容易才攒够了棉花票。
就更别说被褥铺盖了,基本十年二十年也换不了一床被子。
贾张氏心里一直好奇,不由问道:“淮茹啊~你说……上街道办工作,真有这么大油水?”
秦淮茹把缝纫机调试好,哼了一声道:“妈,您可别逗了。咱这胡同不是没有在街道办上班的,您看谁能有小杜这本事?这跟在哪儿工作没关系。就这么跟您说吧,小杜不去街道办,上咱厂里上班一样风生水起。”
贾张氏小眼一眯,听出秦淮茹话里有话,忙问道:“淮茹,你这话是啥意思?”
秦淮茹低着头,把布压到缝纫机上,嘎达嘎达,一边蹬,一边说:“妈,您就别问了,您……嘴巴不严,传出去容易坏事儿。”
贾张氏撇撇嘴,有点不高兴了,但心里更好奇,儿媳妇说的究竟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