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随口道:“二大爷家的刘光福,跟他老爹一样,长个榆木脑袋,心思却不老少。”
秦淮茹诧异道:“他?他来干啥?”一边说一边换了鞋,却怕拖布把地面划了,到厨房接了一盆水,拿条抹布擦起来。
杜飞见她仔细,也没拦着。
该说不说,跟秦淮茹在一起,真是处处透着舒心。
这娘们儿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能在一些生活细节上,让你觉着她为你好。
杜飞发现,这并不是她刻意的,而是一种天赋技能。
杜飞则跟大少爷似的,坐到罗汉床上,一边看她干活,一边把刚才刘光福的事说了一遍。
秦淮茹多精明,一听就品出几分端倪:“刘光福还真是个棒槌,人家偷驴,他拔橛子,不出事还罢了,一出事准跟着吃瓜落儿。”
杜飞笑道:“别说他了,你又跑来干啥?担心我晚上睡不着觉,给我去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