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柔的爸妈在家看着小当和槐花,发现他们回来,立即迎了出来。
秦妈见过杜飞,秦爸则脸上带着病容。
看来上次生病,虽然上医院住院了,病根儿却还在。
再加上大外孙失踪了,又熬靠了两天,难怪这样。
到家里简单寒暄,秦淮柔和秦妈连忙收拾屋子。
把北房的东屋拾掇出来,给杜飞和汪大成拿了被褥,再把火炕烧上。
秦妈还张罗要烧点热水,让杜飞和汪大成烫烫脚解解乏。
却被杜飞婉拒了,说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休息,明天好去找人。
秦家屯只有村委会有电,主要是为了用广播的大喇叭。
别的村民理论上也可以拉线用电,但立线杆和每个月的电费都得自己承担。
这年头,家里也没电视,拉电线也就用个电灯。
死老贵的,比油灯夜亮不了多少,也就没什么人乐意拉线。
在西屋,秦淮柔一家子躺在大通炕上。
秦爸在炕头,然后是秦妈,中间夹着小当、槐花,最后是秦淮柔。
虽然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
但在北方,尤其特别冷的地方,冬天全家人睡在一个大通铺上也很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