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阳县的县令周炜听后,也是陷入了沉默, 面上踌躇许久, 终是叹息一声:
“张先生的名望, 本官信。”
“既你愿意为这些平民担保, 我这便遣医师去查看一下状况。”
“只要你说的句句属实, 本官可以做主,释放这些平民!”
说罢,周炜对着身侧低语几声,那事前就寻来的医师大夫们满脸苦涩,不过碍于压力,也只能选择听从嘱咐,往着那聚集地而去。
这场疫病虽然传播较广,但却并不算太难治愈,只不过需要一些比较昂贵的药材。
它最大的危害性,就是无法自然痊愈,但只要不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基本并不会致死。
可正是这一条,就成了底层平民们永远也无法解开的绝症。
那些医师们战战兢兢的在木栅栏前,寻了几个人查看起了情况。
他们的面色是沮丧的,就好像是被逼迫前来喝了砒霜一样。
但本来哭丧的脸色,却在搭上几个平民脉搏之后,开始有了转变。
“咦?”
有一年纪较长的郎中面色奇怪,似是不信,可无论怎么探查,都把不出眼前之人患有疫病之相。
“真痊愈了!”
看着眼前人头攒动的平民们虽身形瘦弱,但气色已有了明显好转时,这医者不由惊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