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嗤笑一声,道:“老头子,你这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自从文县令到了咱们启远县,他那个弟弟就没闲过,今儿给哥哥贺寿,明儿给嫂子摆席,人称他们俩兄弟一个文刮天一个文刮地。自从这对兄弟来,启远县一天不如一天。”
“不可胡说!”刘义天吹胡子瞪眼。
徐芳笑嘻嘻道:“官面上压着消息,可咱们明眼人谁不知道?王家屯外面的坟地,平常一个月顶天加十个,可今年入冬后,起了少说五十个坟头。王家屯的门派虽然破败,但好歹都是练武的,比寻常人硬朗。你去其他村镇看看,去县城外的墓地看看,那送殡的从早到晚,忙的不行。棺材铺和寿衣店都卖断货了,他们可不会骗人。”
刘义天轻哼一声,道:“老大老二还没信?”
徐芳叹了口气,道:“兴许是咱们把神弓派吹的太厉害了,两个人压根儿不信。这不,前几日照旧送了些银钱。我寻思着,等小年前后,让三哥去接他们回来。还有小五,为了天玄圣地,连门派都不顾了。”
“天玄圣地有没有消息?”
“一天天的消息可多了,今天这个人找到功法,明天那个人寻到法器,吹得神乎其神,可最终只见人死,不见宝贝。听说有些门派杀红眼了,有些杀怕了,准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