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山背后直冒冷汗,忙道:“季管事说的是,在下受教了。”
“看你也是个伶俐的,不然我不说这些。多少乱出头的奴才替主家惹了祸还不自知?走吧。”
楼玉山跟在后面,后背的薄衣渐渐阴湿。
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隐隐明白,自己和舅舅钟百山,终究是见识太少,做错了。
正如这季管事所说,神仙打架,一帮凡人乱站什么队,都供着不好吗?
自己明明说好请李清闲,后来反悔,一旦被……不,是注定会被李清闲知道,真要给自己穿小鞋,楚王真会保自己吗?
他再次想起南乡候与李清闲亲密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紧。
齐国有句俗语,叫金銮殿上轮流坐,定南王府如山岳,齐国皇上换了那么多,可定南王府至今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