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这天底下,的确会有许许多多不平的事,但,这些纷纷扰扰,永远不能干扰我们求道之心。”
“求道至上,其余一切,等而下之。”
“段师兄不愧是命界翘楚,看问题透彻。”
“两人皆是虚怀若谷,不相上下。”
在一片祥和的称赞声中,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当年父亲在外护镖,母亲在家养育,通过自己的双手,养活我们兄弟姐妹四人。我们深感父母之难,所以努力修炼。但后来,情况有了变化,临街一家大户,仗着品级高,断了父亲护镖的工作,禁止母亲做工补贴,我大哥在学堂学习,他们就去学堂敲锣打鼓;我在家背诵命术,他们就大声唱歌;我大姐去学针线活,他们就四处造谣我大姐,我小妹只是跟在母亲身边,他们仍然不放过,派小孩拿石头打我小妹。但凡谁有了好机会,他们便会横插一手,抢夺走资格。”
众人望向之前当众询问段天机的乔知奇,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