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迫白柳对塔维尔做,那些投资人,那个厂长对他做的事情,再他成为他原本应该成为的那个人。
白柳都不想做,不过他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需要赌一把。
但这个办法塔维尔一定不会允许。
白柳在想到这个办法的一瞬间,很快地低下了头。
塔维尔太了解他了,白柳很难在这个家伙面前藏住自己的想法,只能收敛眉目假装在思考,然后给出答案:“……解吧,我没有其他选择了,我已经和其他人做了交易了。”
“那只需要我的血就可以了。”塔维尔伸出手,一支带刺的,微小的,血灵芝藤蔓从他白皙的手腕下青的血管里穿出,鲜红的血瞬间绕着他手腕两侧倾斜而下。
藤蔓贪婪地环绕着血流过的路径开始肆意生长,捆绑状的在塔维尔的手臂上往里蔓延,尖利的黑刺刺穿瓷器般雪白的皮肤,很快更多的血从洞状的伤口里涌了出来。
塔维尔的脸随着藤蔓的缠绕迅速的苍白下去,呼吸的节律也开始因为失血过多变得缓慢,血从他抱着白柳的指尖上不断滴落。
“我……需要一个承装血的容器。”塔维尔眼睑半阖,停停顿顿地说,“就像是受洗池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