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恙脸惨白地看向这个队员,眼神清明:“他配。”
这个队员被苏恙这两个毫不动摇的字眼给堵得憋闷不已,眼圈发红,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才继续质问道:“就算您的爱人,孩子,父母有可能被这个畜生做了什么爆炸的预实验,已经被折磨死了,您也坚持不用异端来刑讯他是吗?”
“是的,我坚持。”苏恙没有丝毫迟疑,“如果白柳是一个人,那就不应该用对怪物的方式来对待他。”
这个队员深深吸了一口气:“苏队,第二支队很快就要过来接手白柳了,如果你不能在那之前从白柳的嘴里套出点什么,第二支队是不会把白柳留给我们处理的。”
“他们会直接对白柳上泉眼,就像唐队那样。”
“我知道。”苏恙挥挥手,扶在桌面上喝了一口水,转身又进去了,“我再试试。”
苏恙再次走进了审问白柳的房间。
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好,再加上干叶玫瑰的摧残,现在的苏恙看起来非常憔悴,但苏恙面对白柳这个很有可能对他妻子和女儿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事情的人,还是竭力保持着心平气和。
苏恙坐在了白柳对面,他不仅自己喝水,还给白柳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