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多问了,不想说的谁没办法嘴里套出来。”廖科打住了话,他拿出一卷绷带,“给处伤口总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逆神又笑眯眯地开玩笑,“廖哥愿意打我,是我的荣幸。”
“少给我贫,转过身衣服给我脱了。”廖科说。
逆神龇牙咧嘴地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出赤/精/壮的上半身,肩背一直到胸口/交错着不少鞭痕,伤口皮开肉绽地翻开,血还往外渗。
“我看和黑桃都有点痛觉神经异常。”廖科难得叹息,“两这么重的伤,愣是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廖科给逆神背部一卷一卷地缠绷带,最后几乎整个背都缠满了。
黑桃比逆神好不了多少,几乎被包成了木乃伊。
弄完之后,廖科提着自己的医箱就要走,推开门离开之后,廖科一顿,转过来看着坐地上守着还没醒过来黑桃的逆神,满含复杂地叹一口长气,唤了一声。
“逆神。”
逆神笑呵呵地转过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