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的鹦鹉虽然把头埋进翅膀下面,但还因为白柳的靠近而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柳半阖着眼,伸食指,屈指抚一下鹦鹉的皮。
鹦鹉抖得更厉害。
“你记得什么?”白柳声音很轻地问,“说,我就不对你做什么。”
“白柳,坏人!”鹦鹉嘶叫着,往缩,仿佛很抗拒。
白柳状似遗憾地叹息:“看来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们换一种式,我来告诉你一些必须要记住的东西,你帮我记住怎么样?”
“作为回报,我会保证你和杜三鹦的存活。”
鹦鹉迟疑片刻,然后缓慢地把头翅膀下面探来,用一双警惕的绿豆眼望着白柳,似乎在问要它帮忙记什么东西。
白柳转坐在窗弦上,背后没有防护的高楼,夜风很轻地吹过,把白柳割断得不太齐整的半吹得轻柔摇曳。
“8月17日,黑桃弄坏我的鞭和十字架。”
鹦鹉犹豫久,跟着白柳重复一遍,它疑不解地歪头:“只用记,这个?”
“目前只用记这个。”白柳很轻地说,“后再弄坏我其东西,我也会让你记的。”
鹦鹉自内心地困说:“这个,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白柳微笑着看它一眼,“这个人欠我的东西,我不想再次抹消或者遗忘。”
杜三鹦洗完澡之后穿得规规整整地走来,局促不安地望着白柳:“白柳先生,我睡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