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阳连忙摆了摆手,“随口一说,怎么个叫法还要看学术界的意见。”
洪子成却越念越激动,说道:“这个称谓非常好。朝阳同志,我想把你这个叫法用到我的书里,可不可以?”
“你想用就用,一个叫法而已。”
洪子成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就冲着你这个称谓,此行不虚。”
本来洪子成是找林朝阳交流对伤痕文学的看法的,可林朝阳用一个短语便展露出他对中国当代文学,尤其是嗡嗡嗡以后这段时期的深入了解,让他聊着聊着便忍不住将话题延展开。
“七月份的《人民文学》你看了没有?上面有篇。”洪子成问。
“你说的是姜子隆的《乔厂长上任记》吧?”
“没错,你果然关注到了。”
“写的那么好,现在影响力还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关注不到?”
洪子成颔首道:“现在有些评论家喊出了‘改革文学’的口号,《乔厂长上任记》算起来算是开山之作了,他的作品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