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书被她搅的烦躁,瞪了她一眼,陶玉墨立刻就老实了。
“你姐才怀孕一个月,没什么症状呢。”
“那昨天她还迷糊了呢?”陶玉墨说。
“大夫说可能是劳累的关系。昨天家里来人太多了,以后家里不请客了。”
林朝阳有些后悔昨天请客让陶玉书干了不少活,她却满不在乎。
“干点活有什么关系?李拓有句话说得对。
每年颁奖之后到我们家吃饭已经有成为一种传统的趋势,这对我们、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
“重点不是请客,是干活。”
“那以后让他们干活不就得了?不能因噎废食。”陶玉书说。
林朝阳虚心接受她的意见,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从今天开始,陶玉书女士的话就是家里的最高指示。”
陶玉书娇嗔着给了他一个白眼,一旁的陶玉墨满脸嫌弃。
“姐夫,你可真能拍马屁!”
玩笑了几句,吃完饭后陶玉墨留在四合院过夜。
今天天色已经晚了,她来之前就跟家里说过晚上在棉花胡同这边住下了。
翌日早上,出门的时候陶玉墨发现姐姐居然坐在姐夫的二八自行车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