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散人看向徐涉等人,暗叹一声,道:“随我来吧。”
徐涉等徐家子弟连忙跟上他,一个徐家女子道: “寒山老祖,你也是徐家的人,怎么能坐视徐家被反贼陈实灭门?”
寒山散人面色微沉,徐涉见状,连忙止住那徐家子弟,悄声道: “香云,你少说点。”
徐香云甩开他的手,怒道: “为何不能说?如今徐家都被灭门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身为徐家的老祖,家族大难临头,岂能坐视不理?就算不是对手,也须得奋发进取,传授我们绝学,想尽一切办法报仇!”
寒山散人漠然道: “若是你们还想报仇,那么便请离开,我不保护你们。嘿!”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尽是嘲讽: “世人都有报仇的资格唯独徐家没有。别以为我没有看到过徐家的子弟有多烂,我就是看不过你们的所作所为,这才离开徐家去做散人。我科举后,从寒山县的主簿开始当差,看到我徐家的子弟如何鱼肉乡里,如何逼良为娼,如何割取他人的神胎,如何买卖人口,如何让其他百姓家破人亡,如何打压其他姓氏的天才。我们徐家在乡间犯的事,每一件都足以诛九族!”
他说到这里,依旧止不住愤怒。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同窗,名叫吕清,在寒山县做典史,两人来往甚密。
吕清添了一个儿子,还是寒山为他取的名字,叫做吕嵩。吕清让儿子拜他为义父,两家的关系更加密切,经常走动,寒山还会教吕嵩读书写字,算是他半个徒弟。
吕嵩十一岁那年参加县试,考中县里第一,获得二品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