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斩邪剑……还可以这么用?”
他四肢无力的耷拉下来,一动不动。
郑家传来哭声。
“夺神胎者,必须死!”
陈实离去,“傅先生不愿脏手,我来代劳!”
“陈实,你过来做什么?”
陈实在黑狗的带领下,追上傅磊生。傅磊生不由大皱眉头,停下脚步,喝道,“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是新乡第一,真神潜降,赐予神胎,伱必将一飞冲天!你不要功名了?”
他正站在街角一户人家的宅子外,这里有一捆竹子,二三十根,旁边立着一口柴刀。
“傅先生,你下手还是不够狠。”
陈实见状,知道他是来找竹子的,当即上前抓起柴刀,将细长的竹竿切开,都切成三四尺长短,一端削尖,扎成一捆,背在身后。
“你一个秀才去杀人,我不放心。”陈实将柴刀握在手中,手上缠绕的麻布正合手。
傅磊生则看上了这户人家的毛竹,长约一丈七,极为坚韧。
他一道剑气将毛竹前端削断,抄起毛竹走去,冷冷道:“我抱有必死之心,到了地方顾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