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婆婆冷笑道:“丫头,你在阴间是什么差事?”
船姑老老实实道:“阴差。”
沙婆婆询问道:“你离判官还有多远?”
船姑道:“阴差往上便是阴将,阴帅,而后才是判官。”
沙婆婆笑道:“你离判官这么远,可见也是没见识的。”
船姑面红耳赤,不敢再说什么。
她虽说在阴差中地位不低,但从前只是远远见过判官笔,并未仔细打量过。
三人上船,船姑解开缰绳,催动风符,画舫沿着来路驶去。
陈实在把玩“判官笔”,舞动起来,耍了个花枪,遍体银光,如银白色的花团一般。
只是“笔头”没有受过香,尚未激发威力。
他想到所说无妄府君所说的“祭炼”,从车里取出香,点燃了,祭一祭抢来的“笔头”。
香火之气袅袅,一分为二,分别飘向笔身与“笔头”。
沙婆婆见状,笑道:“它们俩分得倒是很清楚,看来小两口分别太久,闹脾气呢!”
船姑见状,也是啧啧称奇。
待到一炷香烧完,船姑上前,小声道:“囚……陈公子,奴家能摸一摸这判官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