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棠明显放松下来,笑道:“朱秀才讲过,那必然没有问题。他才情极高,当年教导我的时候,我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鬼秀才,没想到从县试乡试到会试殿试,我一路过关斩将,鲜有敌手。”
父子二人边走边谈,陈实道:“朱秀才的学问这么好,教过你,教过五伯,又教过我,可能爷爷都跟他学过。为何他会吊死在黄坡村外?”
陈棠微微一怔,他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答案。
朱秀才的才情高,实力强,又有各种高深莫测的绝学,按理来说这等绝世高手绝不会自缢而死。
可是他偏偏吊死了。
他吊死的时候,还只是个秀才,并非状元榜眼什么的。
是什么让他万念俱灰,宁愿一死了之?
“我不知道。”陈棠道。
陈实道:“我从前不知道答案,但今天我参加大考,我终于知道了。”
陈棠看着他的侧颜,觉得儿子变得成熟了许多。
下午,在西京城外的神机营的演武场武考。
神机营演武场乃是靶场,用来放枪打炮的地方。
此次是术考,考的是法术。
靶子设在西京东边的山上,分为十里靶,二十里靶,四十里靶,六十里靶,八十里靶和百里靶。
每一地的标靶共有十二面,每一面标靶上写着数字,旁边皆有将士持旗等候。若是中靶,便会举黄旗,不中,便会举白旗。
考核目标很简单,就是站在演武场的祭台上,在一炷香时间,分别击中这六个标靶,不限次数,任何法术都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