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哼了一声,道:“都说清静无为,你们这群牛鼻子却各种规矩,讨厌得很。小十,黑锅,上车来。”
“唰!”
数十把飞剑齐刷刷的架在陈实和黑锅的脖子上。“羊叔三思啊!”陈实忙不迭道。
黑锅连连点头。
青羊只好把缰绳脱下,埋怨道:“我就烦你们明明叫我祖师,却这也管那也管。我习惯了闲云野鹤,习惯了自由自在,呆在青羊宫天天被你们管着,连坟头草也管......走吧,愣着做什么?”长盈道人抹去额头冷汗,足底生云,在前面带路。
不过足底生云霞叫做蹑云术,比御剑飞行要难了许多,很多道门子弟还不会,只好御剑先行飞去,只剩下许多师叔辈和叔祖辈的。
陈实对蹑云术信手拈来,木车云气自生,黑锅也脚踏云霓之气,跟着众人。
许多道人纷纷向他们看来,暗自惊异。
“是陈状元?”一位老道人面色和善,询问道。陈实颇为欣喜,笑道:“正是晚辈。”
老道人面色转冷,道:“你爷爷当年造的孽,青羊宫还没有洗刷干净! 你竟敢来我太华青羊宫!好罢,你有几个脑袋?”
陈实笑道:“晚辈只有一个。但晚辈是朝廷命官,翰林院侍读学士。”
老道人哼了一声,没有继续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