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梅: “嗯。 ”
刘姨:“还有一件事,那天阿力回来不是说了么,去给西沟村那户人家办丧事的事。”
“嗯,怎的了?”
“我很奇怪,小远为什么这般小心克制。”
“何止这次,上次桃林下那位翻身打盹儿,怕不也是。”
“几条人命而已……反正罪有应得,我是觉得用不着这般麻烦与谨慎。”
“阿婷,你没走过江。”
“是。 ”
“勿以恶小而为之,你当这句话是说给被保护到的弱小听的么?
就像下围棋,每一子的落下,都得‘精雕细琢‘,随意落子,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成为自己的一处破绽。
再者,克制与谨慎,不正意味着所图所谋更大么?”
刘姨:“看来,没走江,有些事就无法感触深刻,终究是一种遗憾。”
柳玉梅:“又没拦着你,你现在就点灯去,又不是来不及。”
刘姨:“那哪成啊,我要是走江去了,谁来给您做饭呐?”
柳玉梅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