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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栀冷冷看他一眼,抖出声笑来:「我倒不知道【昆仑晏日宫】有这份底气,还是你许家人脑袋比别人多长了两个——敢叫剑君唯一的爱徒替你许微周送命。」

这话真正叫许微周有些羞恼起来,之前那些话说便说了,他自知自己本就是来逍遥快活的,若真要谋前途,如此资历用得着来这偏僻之州吗?

在州城寻欢作乐时脊骨早被人戳得不痛不痒了,邢栀说两句倒真没什麽,他刚刚的表情只是因为被严峻的局势所压。

但赖以自傲的家世丶出身丶门派丶天赋,这些他向来仗以优越从容视人的东西被如此奚落,倒真的有些令他动气。但偏偏又无处发泄——自己先说了蠢话,而这些东西在那位明剑主面前,确实就是一摊烂泥。

裴液在一旁看着这位许大人的脸色,想的是,他应该练不成【云天遮目失羽】。

当「剥下一切」时,这「一切」越轻越少,才越容易成功,自己当时正在潦倒之境地,怪不得越爷爷说「至少你现在有可能学会它了」。

但,越爷爷当年剥下的东西,一定比这位许别驾还要多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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