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阵杀猪似的哀嚎,胖妇人如个大皮球一般,从狭窄的楼梯上翻滚下去……这感觉是那样的熟悉。不过她家汉子这次学乖了,看到一个庞然大物滚下来,想也不想,便闪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妇人摔了个七荤八素,四仰八叉。
沈默在上面听着,心说:‘这下摔得够狠,连骂人的劲儿都没了。’他知道这事儿没完,却没有丝毫放在心上。
他静静依在窗边,看窗外的小桥流水,看那些光滑溜溜的青石街面,看那些往来如织的乌篷船,看那些身穿长褂短衫的男男女女,他们在劳作着,说笑着,间或也有人抬头看一眼这凭窗而望的小哥,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一切都是那么鲜活,一切都是那么似曾相识,没有半分疏离的感觉,仿佛自始至终他都属于这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