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驭兄一把将他拉起来,道:“你说身体不适,中途就退席了,结果没看到后来的情形。”说着笑道:“快散席的时候,老师向我们大伙敬酒,说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出自他的授意,是老师让你跟那唐松接近,为的是查清是否真有人在通关节一事……”
“真的吗?”汝默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你整天缩在房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外面就是放炮也听不见。”元驭兄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汝默还是不信道。
“是老师不让告诉你的,”元驭兄笑道:“老师说你,受一点打击就垂头丧气,这样怎能成器,所以不让我告诉你,让你自己先反省一下。”
“这么说……”汝默激动道:“这么说,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老师又什么时候骗过你?”元驭兄微笑道。
“嘿……”汝默一下恢复了生机,从床上跳起来道:“谢谢你了,元驭兄。”说着便穿鞋往外跑。
“这么着急干嘛去?”元驭兄在后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