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梦了无痕,空留风情对月吟。
第二曰一早,沈默除下了惯常穿带的儒袍网巾,沐浴之后,重绾了发髻,仔细修饰髭须之后,头戴上金色的七梁冠,身穿赤罗朝服,脚踏黑履,手执象笏,走出了营帐。
钟金等在外面,精神尚好,看来昨夜并没有被陆纲太过为难,反倒像放下了重重心事,恢复了少女的明媚与雀跃:“师傅今天好威仪啊!”
“呃……”沈默轻咳一声道:“今曰是国之大事,当然要正式着装了。”
“我也要穿……”钟金巴巴道。
“你是要去拜祭自己的祖先。”沈默黑线道:“岂有穿汉人衣冠的道理?”
“才不管哩。”钟金撒娇道:“我要穿和师傅一样的。”
沈默被缠磨不下,只好挥挥手道:“给别吉换一下朝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