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真炁,如附骨之蛆,疯狂蚕食,越变越多。
就像是进补养料一样。
陈渊身体微微一震,强行断开,抽手而回。
神色一沉。
这男人,已经没救了。
那些鬼东西,已经将他的生机蚕食殆尽。
「说说你相公的情况,从头到尾仔细说说。」
他看向妇人。
只见妇人看着床上的相公,悲戚道:
「我相公叫林生,是游山镖局的一名镖师,前两天他去五里庙押镖回来,说遇到了怪事,折了人手,但不肯细说,第二天,他就突然浑身发热,我以为他是在外受了惊,惹了风寒,就抓了药,结果刚刚,他痛的惨叫一声,浑身长起了这麽恐怖的脓包,然后如失了神智,我害怕.」
她还没说完,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