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回学校的时候,麦子还主动减压:「这事儿不会有什麽手尾,我妈一直叮嘱我开心就好,我爸……他到底跟你赚了多少?」
秭小伟有天下男人共同的默契:「你问这个干嘛,他又不是所有活儿都自己干了,总包丶分包,应酬疏通,江州设计院丶鹏圳公司挂靠,各种成本消耗很多的。」
麦子赏他个好笑的媚眼:「还打掩护,反正你要分开的时候不用顾忌这些,说一声就是了。」
秭小伟更纳闷:「怎麽突然说这个,昨晚没发挥好?跟你爸妈住一栋楼,我也有压力啊,甭管这房隔音好不好,我都要尽量压住声音,你还特别把动静整那麽大,这该死的好胜心怎麽带回家里来了?」
麦子笑得翻到牧马人背后去打滚。
不然没法宣泄这种太喜欢的感觉了。
刚到北郊城区就撵秭小伟骑电滑板回去,她自己开车去剪头发。
反正一直要保持那个特立独行的短发:「哦,记得好好哄下婷宝宝,她才是挺不容易的。」
秭小伟熟悉:「不用,这孩子调整情绪是一绝,就看她什麽时候长大……」
没错,高婷婷就好像暖水瓶似的,高温加满了能把瓶塞嘣起来,但释放掉压力回头就忘。
经历过这两三回,秭小伟都琢磨是不是她爹妈一直高强度全方位鸡娃后遗症。